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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语气非常的淡冷。
容肆砚脸色一点点的阴沉下来。
没有找过。
这四个字,砸在他的心头上。
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眸底翻滚着的晦涩的情绪。
他忽然就攥住了手心。
刚才在宴会上,他力道下得过大,将高脚杯捏碎,手里的伤口并没有去处理,反而用水冲洗。
刚才疼意已经渐渐消失。
现在被这么一攥。
受伤的地方立马就立即往外冒出血来。
沈知婠眼尖的发现他的动作,顿时神情凝了起来,“你不疼么?”
她感觉他实在是在找罪受。
“不疼。”
容肆砚侧着头,目光不偏不倚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女人,曾经他幻想过多少次,她能好好地活过来,哪怕她不在他身边也好。
可现在她真的回来了,他的脾气一点点地快要暴露出来。
他想把她绑在身边,禁锢住她。
让她再也无法消失在他眼前。
“……”
沈知婠唇瓣动了动,好久都没说出话来,“等到了公寓,你就让你助理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
容肆砚视线沉凝地看着她,声音冷厉,“不必跑到医院去,你给我处理就行。”
“容肆砚,为什么偏偏就恰好在这个时候你又受伤?还要我处理?”
她真怀疑他会不会有可能是故意让自己受的伤了。
“你不愿意的话也可以,伤口不大,可以不用管。”他微微低下眸,看着手里的伤口。
沈知婠沉默了下,“你为什么突然把酒杯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