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典礼之后,戈越的确去公司面试了。谁承想结束后竟下起了大雨,好巧不巧,戈越没带伞,好巧不巧,戈越在躲雨时碰到了一个人,一个让李思敏很痛恨的人,又好巧不巧,李思敏正满心欢喜地去给他送伞。
公司门口的车站上上,戈越正搂着一个女生,贴耳说着什么。那情形让思敏想起了周杰伦的《不能说的秘密》。
想来也是,他和戈越的关系是不能说的秘密,戈越和他喜欢的女生在一起对自己来说也是不能说的秘密。一切大抵都是他一个人自作多情罢了。
他撑着伞,站在站台后面,和戈越只有薄薄的一层广告牌厚度的距离。他看到他们俩的脚紧紧地贴在一起,滴滴答答的雨声和女生的笑声融合在一起,在他耳中显得尤为刺耳。
“越越,这次如果你面试成功的话,我就请你吃饭!”女生像只鸟儿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他可以在广告牌后面感受到他们俩的亲密无间,只有他才是一个真正的局外人。
李思敏在广告牌后面看着他们俩的脚越靠越近,甚至腿都要紧紧地贴在了一起,终于忍无可忍,把带给戈越的伞丢进了垃圾桶,独自一人回了家。
他淋着雨,在路上缓步慢行,经过的行人都当他是奇葩,怎么有人有伞还不撑呢?
“喂,你的伞不用的话,能不能给我?我和我女朋友忘带伞了。”一个穿着破洞牛仔裤的男人拍了拍李思敏的肩膀,他也被淋湿了,头发黏在脸上,看起来脏兮兮的。
李思敏回头看了看正在躲雨的青年男人的小女友,将伞丢在地上,留下一个白眼走了。
“我靠你这人啥态度啊,一把伞而已你有必要吗?”青年男人在身后骂骂咧咧,李思敏心里却觉得好笑,不禁笑出了声,在大雨滂沱中笑的前仰后合。
“我靠这人真疯了。”
李思敏也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只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为什么要显示出这么一副狼狈的模样呢?他想象着此刻路人眼中的自己,愈发觉得好笑了。
他买了一套新衣服,去酒店开了房,舒服地洗了个澡。浴室里氲氤着淡香的水汽,一如他第一次拉戈越的手,心跳加速脑袋晕晕。
谁也不会从你身边夺走戈越的。李思敏听到耳边有人这么对他说。
“后来嘛,那个女生就再也没出现在戈越身边,她去国外留学了,我和戈越就在一起了。”
“所以,你觉得戈越不喜欢你吗?”
“不。应该是喜欢的。”
“我也觉得是喜欢你的。”
田曦曦趁李思敏睡着前又拉着他说了这么几句。
“你听,他们在找你了。但是我不想放你出去,我的目的还没达成。”李思敏坐在地上,靠着田曦曦的椅背说道。
“他们肯定很担心我。”她话锋一转,“你家越越肯定也很担心你。”
见李思敏没有任何回应,她悻悻地闭了嘴。
“你觉得他喜欢我吗?”
“我感觉不出他不喜欢你。”
“你这回答,真让我挑不出毛病。”他站起身,擦净了刀,伸手拉下田曦曦的衣领,“来吧,第二碗。”
第二次的取血田曦曦没感觉到什么痛楚,只是感受到有东西划开自己的皮肤和伤口,滚烫的东西流了出来,带着血腥味。
第三日,由于田曦曦十分配合,李思敏给她松了绑,只在出门拿食物时将房门锁住。
田曦曦趁着李思敏出去时,躲在角落里解手。这几天的“监禁”生活,让她的生理解决十分不方便。李思敏不知从哪搞来了一个痰盂,专门给田曦曦使用,他每天负责清理,这倒让田曦曦感觉怪不好意思的。
“曦曦,曦曦。”
正当她酣畅淋漓之时,听到有人正在喊自己,一时紧张夹紧屁股不敢发出声音。
“曦曦。”脚步声越来越近,田曦曦的脸也越来越红,这可是关乎面子和贞操的事情啊,怎么能给别人看到!
“等一下!不许过来,我在那个!”田曦曦满脸通红,快速地解决完之后拉上了裤子走出角落。
“戈越?你怎么来了?你好像消失了很久。”田曦曦用双手揉了揉眼睛,一脸呆滞。
“他和你说了?取你血了?”戈越把目光放在田曦曦左胸口的一片褐红上,干裂的嘴巴吐字艰难。
“他喝了几天了?你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