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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拍胸脯:“放心吧。”
屋内一片欢声笑语,站在操练场外面的马车里的人,却是脸上阴云一片。
江若寒摆弄着腰间的玉佩,眼里的暗色宛如黑雾弥漫,笼着他整个人都阴沉沉的。
池黎在马车外面道:“公主殿下已经换好衣服,跟战擎将军说上话了。”
太子殿下本来就难看的神色这会子变得愈发凶狠,他猛然攥紧了拳,手中的玉佩险些碎成两半:
“堂堂公主,要在一堆男人窝里面练习,成何体统。”
普天之下会武功的女子只多不少。
非得找一个对她有心思的男人手把手教,还要让她在一堆男人里面生活?
他身子微微起了颤抖,怒火勾着肺腑直冲头顶,眼里的厌恶像是在一点点的扭曲,扭曲成嫉妒与不解。
“奴才也想不明白,公主殿下本来应该只需要学习女孩子学的刺绣一类,为什么皇帝突然让她来学习防身之术?”
“昭然是父皇唯一的女儿,她讨父皇喜欢,如今已经成为了在这些个儿子之中,父皇最疼爱的人,父皇想要让她好好的,也并不无道理。”
只是他想不通的是。
为什么父皇要让她跟男人学习,父皇那样聪明的人,不会看不出来,战擎喜欢左昭然。
他想要做什么?
还是说,他想要试探什么?
心里头渐渐有了一些眉目,最古怪的事情似乎就是从前两天他与左昭然单独待在房间里面的时候发生的。
难道父皇已经察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