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不住心里的狂喜，南九寒猛地想要起身，但是全身痛得要人命，一动，整张俊脸都皱起来。

倒吸了一口冷气，姜心恋也被他吓了一条，连忙扶住他的身子，他急忙的问道：“心恋，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不走了？”

姜心恋微微蹙着秀眉，看了一眼南九寒热烈的眼神，心里满是说不出的情绪。

她没说走也没说不走，就这么吊着他的胃口。

病房门口。

“……心恋，你不走了是吗？”秦子墨问完，感觉心里有些酸涩，酸涩。

他明明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是还是不甘心，想要她亲口说出来，他才死心。

姜心恋凝滞瞬间，点点头，随后垂得更低了，她甚至不敢看他失望的表情。

“子墨，我……”

“我知道，你爱得一直都是他……”秦子墨先她一步，将话说出口。

姜心恋一愣，抬起头正好撞进了秦子墨眼睛里，那失落的眼神让她有些慌乱，可是张张嘴，说出口的只有“对不起”这三个字。

对不起，辜负了你的爱。

对不起，伤了你的心。

不得不承认，秦子墨真的很好，很好，对她一如当年那般好，可是她很清楚对他的不是爱，是感激。

“子墨，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