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之前的感觉,立刻明白苏立言是什么意思了。
之前苏立言跟夜不离喷口水的时候,陈晖就担心得很,该不会苏立言查出什么来了吧,就算苏立言没查出什么,万一夜不离嘴巴不紧,把所有的事情都抖搂出来怎么办?
就在自己最为担心,想要找时机搏命的时候,苏立言又给了一份希望,居然让焦方岩把人带走。
呼,自己这边刚松了口气,以为躲过一劫了,形势立马又来了一百八十度大逆转,不光焦方岩的人马被围了起来,就连他陈某人也陷入重围之中。
这就是所谓的绝望与希望并存么?
陈晖死死的盯着苏瞻,他现在对苏立言就一个印象。
贱!
对,苏立言就是贱,是真的贱啊,你特么啥都知道了,偏偏玩什么绝望与希望,搞得别人心里就像开拓了一块跑马场,不断有马群跑来跑去,都快把心脏折腾死了。
苏立言这种贱人行为,俗称,逗你玩。
很好,陈某人要不是心够狠,够坚挺,都要被你逗哭了好不好?有你这样耍人玩的么,娘个蛋的,不要脸的苏立言,老天爷怎么不降个雷把他劈死?
焦方岩站在台阶上,两眼瞪得溜圆,他觉得自己很孤独,独自在风中凌乱。
这辈子就没见过苏立言这样的人,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不知怎地,他想到了一个笑话。
传说中某年某次断头台上,刽子手喝酒喝迷糊了。
犯人跪在断头台前,等待死亡,刽子手猛地挥刀砍下来,结果第一刀砍空了。
犯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结果自己没死,刚高兴起来,紧接着第二刀又来了,可是又砍空了.....
第三刀.....第四刀......
当第十八刀砍下后,犯人哭了,泪流满面的对刽子手说道,“爷爷,你别砍了,你把刀拿稳了,我自己往刀上撞行不行,你这么砍,我一会天堂一会地狱,特么的太刺激了,这感觉生不如死啊。”
焦方岩觉得自己和陈护法就是那个倒霉的犯人,而苏立言就是那个喝醉酒的刽子手。
求求你了苏立言,你能不能别叨咕了,赶紧宣判吧,是生是死,咱们好好干一场。
焦方岩、陈晖,那眼神全都透着悲情,愤怒,甚至还有点委屈!
苏公子有点不淡定了,这是什么表情。
“姓陈的,你这是什么表情,别急着去死啊,本公子还有很多话要问你呢,等问完了,想死想活随你便!”
陈晖俩眼一瞪,忍不住破口大骂,“谁急着去死了?苏立言,你有什么事,问吧.....不对,是本座有很多话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