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言怔道:“给我做牛做马啊?我虽然没马骑,但我也不想骑你啊!”
陈静儒道:“站得高看得远!”
风言这才恍然大悟,道:“对对对,有道理!”就按住他的肩膀,翻身骑上他的脖子,四下张望一翻,道:“还是看不到啊!”
陈静儒就捧起他的双脚,猛地向上一掀,就把风言抛向半空中。
风言吓得尖叫一声,慌乱中连忙将手中的神针朝着地面煞出,深入地面几尺,如同一根柱子,就把他擎在了半空中,就像旗杆上的猴子,这时四下张望,忽然就指着西面叫道:“少爷,那边果然有一队人马,足有几十万,格外显眼,正向西逃去!”
姜小白道:“追!”就领着人马朝西北方向追去。
风言急道:“少爷,跑错了,他们往西跑的,你往西北追,永远也追不到啊!”
姜小白道:“他们肯定要折而往北!”
风言道:“你怎么知道的?”
姜小白道:“因为马场就在西北方向,他们肯定要骑马逃回京城!”
风言道:“万一他们不骑马呢?”
姜小白道:“那就我们来骑马,那他们就更逃不掉了!”
风言边跑边竖起拇指,道:“少爷,你怎么每次都比我聪明一点点呢?”
陈静儒边上接道:“他徒弟都比你聪明!”
风言道:“拉倒吧你,你就是个土匪!”
姜小白得到的情报没有误差,马场确实在西北方向,围着一圈简易的木栅栏,里面圈养几百万匹龙麟马。
看守马场倒也有不少修士,但这些修士目光锐利,看到己方溃败,二话不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就骑上龙麟马早早跑了。还有一些有远见的修士,慌乱之中也没有失去理智,知道逃跑是需要脚力的,所以就往马场跑,刚好马场现在又无人看管,片刻功夫,就被骑走上百万匹,因为南面是江,京城在北,所以他们都往北逃,害得李敏超一匹也没有遇上,要不然倒可以劫下两匹,省得自己跑得气喘吁吁。
李敏超因为被一排燃烧正旺的营帐挡住了去路,不得已才向西绕,但姜小白却是走了捷径,比李敏超先一步到达了马场,列阵等候。
由于马场远离火海,光线昏暗,李敏超眼看马场在即,大喜过望,虽然他是紫斗修为,目光锐利,但刚从火海里跑出来,乍见黑暗,也是看不清楚的,好像前面有一队人马,原先还以为是看管马场的修士在等他,虽然姜小白能想到他会骑马逃跑,但他却没有想到姜小白能想到他会骑马逃跑,还以为姜小白还在他的大营里杀得昏天暗地,也有可能姜小白贪生怕死,根本就没有过江,所以也没有想那么多,心无旁骛就冲了过来,等到跑得近了,心里陡地一沉,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姜小白,正双手拄剑,冷冷地看着他。
李敏超竖了一下手,几十万修士顿时就停了下来,与姜小白相隔不过数丈。
姜小白冷笑一声,道:“李大元帅,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吧?中间还不用隔着一条江,让大元帅喊得那么辛苦,终于可以让大元帅心平气和地说话了。”
李敏超一脸恨恨,道:“小人得志!”
姜小白摇了摇头,道:“大元帅的脸皮还真厚,也好意思反咬一口?如果我没有记错,前几日站在江边小人得志的应该是大元帅你吧?”
李敏超想想,好像确实是自己先小人得志的,便道:“那又如何?我高兴!”
姜小白不急不徐道:“我本是中夏国人,虽然去国外借兵,也不过是为了平叛,关上门来都是自家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并没有打算大开杀戒,但大元帅咄咄逼人,恶语相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说过,你必须得死,你虽然是小人,但我不会以小人的方式待你,怎么说你现在也是大元帅了,我也不想辱你,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你自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