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完一脚还不够,我又追上去侧踢,中他小腹,力道足以让他三五秒内起不了身,又看到瘦猴起身,跨过去上膝盖,小腹一记重击让他弯腰,跟着双手抓他脑袋向下,膝盖猛地向上,剧烈撞击。
膝盖二连击威力极大,猴子承受不了,直接摔倒。
两个一倒,我就向后看,何若男已经放倒了三个,只剩下李俊跟老鬼。
李俊怪叫一声朝着何若男扑去,老鬼则弯着腰从我这边逃窜,我岂能让他如意,横扫一脚阻拦,本以为能扫中,结果老鬼临时拐弯,跳进了水里。
这我就无能为力了,我不会游泳。旁边何若男三拳过去李俊就瘫倒,侧目看过来,我急忙大喊:“我不会游泳。”
何若男哼都没哼,直接一个加速跑,纵身一跃,钻入水中。
看她的身法就知道是水中健将,我便不再管她,专心致志地对付剩余几个,继续发挥我的优良传统,趁他病要他命。
现在这情况明摆着,对付六七个人,我们又没有合适的工具能限制他们的行动,若等他们起来反击或是逃跑,怕是得不偿失。最好的办法就是寻找其他办法限制他们的行动。
眼看着他们挨个摇摇晃晃地准备起身,无论是逃跑还是反抗都不是我想要的,于是上前就对着头部猛击,那个冒头就打那个,专朝致晕处攻。
不多时,几个人就老老实实的扑街,不敢乱动,也动不了。
见如此,我就上前去解他们的皮带,两两背靠背用皮带扎紧,遇到有开眼的想挣扎,没有二话,上去就是两下狠的,便晕死过去。
绑扎大马时候那厮还想用匕首扎我,被我夺过匕首在屁股上来了下狠的,就嗷嗷叫着趴倒。屁股上肉多,扎了不出人命,但疼的不行,普通人的意志力那肯定是走不了路。
那后面两个还蹒跚着要起来,我便如法炮制,一人屁股上来一下,如此几个就老实了,个个干嚎着被我用皮带捆了。
皮带捆绑也有技巧,两两背靠背,皮带一定要勒紧,不能给他们半点可活动的余地,一条绑肩膀部位,一条绑小臂部位,接头部位在他们背中间,这样短时间内他们也挣脱不开。
皮带用完看看水里,老鬼跟泥鳅一样,来回窜,何若男紧追不放,两人不时地扑腾水花,我帮不上忙,就把几个人裤子也脱了,用匕首将裤子划开布条,绑成绳索,也和皮带一样,连腿都给缠紧。
被扎了屁股的三个家伙疼的直吸凉气,说是挤压到伤口,能不能换个方式绑?
我懒得理,都是死刑犯,哪来这么多讲究。
收拾好这一切我就寻了个手机打电话,结果110半天无人应答,也是哔了狗。
水里的战斗也已经结束,是何若男取得胜利,毕竟她年轻身强,老鬼在水里吃了几下拳头,就无力挣扎,被何若男压在水下喝了许多水,肚皮滚滚的被拖着向岸边走。
何若男过来后,水面距离地面太多,怎么样都够不着,就指了指远处草滩,哪里水面距离岸边近,伸手一抓就能上来。
当下我对她说:“先等等,让我把这几个渣渣处理好。”
言毕回过身去,在各人屁股上都补一刀,又把他们身上的衣服全都用匕首划开,做成布条继续缠绕,成了三个大粽子。
如此还不够,生怕他们逃脱,又把鱼线拿过来,绕着他们身体缠,鱼线虽细,但胜在结实,没有工具根本挣脱不开,我绑的还不是单股,少说也缠上五六圈,三骨碌鱼线都用完才罢休。
折腾好何若男在水里也缓过了气,拖着老鬼朝低处走,我则一手拿手电照路,一手拿着手机继续报警,心里埋怨不已,等回去拿到手机,要把几个警察的号码牢牢记住。
向前方走了四五分钟,杂草丛生,根本看不见路,终于走到低洼处,何若男先把老鬼递给我,我伸手接住,感觉那老鬼极轻,都不到百斤重,拉出水面就往地上一扔,那厮嘴巴里就冒出一股清水,显然是喝饱了。
接下来拉何若男,刚将她拉出水面,就听刺啦一声,有什么东西激射出来,打中何若男大腿。何若男惊叫一声,闪电般跳出水面,鬼哭狼嚎地乱蹦。
我用手电光一打,就看见有条一米多长的青花大白长虫吊在何若男短裤上,脑中灵关闪现,对何若男大喊:“不要跳,越跳蛇毒进去心脏越快。”
那何若男怕长虫,已经疯魔,控制不住地跳。
我一步上去抓住蛇身,将蛇扯了下来,甩到水里。那厮落水之后哧溜一下,翻转身体又游去草丛,想来何若男方才上岸时,惊扰了它的窝,故而出来咬一口。
地面上老鬼还闭着眼,何若男已经蹲在地上叫,不知是害怕还是其他,她的身子不停发抖。
我上前用手电在她腿上照,焦急地问,“咬在何处?”
何若男看我一眼,双眼一闭,向后躺倒,晕了。
我直接就吓懵了,赶紧用手电仔细找,看看哪里有蛇牙印。
看完就脸红,心说这蛇必然是条色蛇,居然咬在大腿根。
这可如何是好?
经过短短几秒的慌乱之后,我平静了心神,脑中回想着曾经看过的科教知识,普通蛇毒发作一般需要半小时到两小时,一个小时内送到医院就能救。
出口处有车,我只要抱着何若男到车上,以最快的时间飞驰,应该来的急。
说干就干,我反身将老鬼衣服划成布条,让他侧卧,将两手反绑,双脚也绑了,又把脚手绑在一起,让他无法蹦跶。
然后抱起何若男,快速朝出口走,一路杂草丛生,路还不平,偏偏这时手机收到110电话,只能暂时停下,接电话。
对方问我具体位置,我说不清楚,只知道这里是银瓶嘴下面的水库,其他不知。对方就说知道了,救援人员马上就到。
马上就到,马上是多长时间呢?
我抱着何若男深一脚浅一脚,很快就无力再走。心说这女人到底是练家子,骨架又高,体重少说也是110,根本不是我能负担起得。
正想着,脚下一个踏空,人就栽倒下去。
为了不让她摔着,我还是自己垫地。
她实在太重了,我抱着她去医院的计划,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