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也顾不上其他,一把把宁婳儿手里的包拉了过去,藏到了身后,哭着看宁婳儿。
宁婳儿想了想:“我离开的事情不要告诉郝溢庭,以免他迁怒于你,对我也没好处,阿梅,你知道么?”
阿梅点了点头,“知道,我知道了。”
“嗯,知道了就好,那我们进去吧,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
p>宁婳儿自顾回了别墅里面,阿梅这才擦了擦眼泪,忙着跟着宁婳儿回去,回去了宁婳儿在也没有出去过,而是坐在卧室的床上对着一颗水晶口子发呆。
恐怕有个人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宁婳儿在他抱起他的一颗,摘了他胸前的一颗扣子。
迎着光仔细的看着手里的纽扣,呐呐自语起来:“既然都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阿梅进门的时候宁婳儿正在呐呐自语,听见宁婳儿说了,以为是说宁婳儿她自己,便忙着走过去和宁婳儿说:“婳儿小姐,这是大少爷临走的时候吩咐的,大少爷说一定要婳儿小姐喝。”
宁婳儿收起水晶扣子,起身朝着阿梅过去,端起汤碗一下口一小口的吹,阿梅看了一会宁婳儿,想起刚刚宁婳儿说的话,试探性的和宁婳儿说起话。
“婳儿小姐,是不是很担心大少爷?”
听阿梅问,宁婳儿太头看了一眼阿梅,没回答。
阿梅笑了笑:“其实大少爷的人不错,比起二少爷起码是好的,大少爷的脾气虽然差了一点,但阿梅看的出来,大少爷对婳儿小姐是认真的。”
“阿梅,你喜欢过什么人么?”宁婳儿忽然的问,阿梅摇了摇头,茫然的脸一红,宁婳儿叹了口气。
“阿梅,其实喜欢一个人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你不用不敢承认,起码我是有喜欢的人的。”
听到宁婳儿说,阿梅有些发呆。
“婳儿小姐,喜欢的不是大少爷么?”阿梅其实也是有心机的,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她也清楚。
宁婳儿想了想:“这要问郝溢庭喜不喜欢我,我和他只见,没有我说话的权利。”
爱情是需要两个人不谋而合的,即便其中的一个先去而行,是不是也要另外一个人的配合?
但是她和郝溢庭之间没有,这就好比是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他想要拥有一切,无需去考虑谁的感触,他只要强取豪夺一番,便能得到想得到的一切。
至于宁婳儿她自己,渺小的如同是一颗尘埃,她没办法在这个尘土飞扬的世界里面掌控自己的命运,也只能随风而逝,风吹到哪里,她就在哪里安家,等到风再起时,她就只能随风而去。
在许多人看来,宁婳儿的这种想法或许是消极的,但是宁婳儿也有想。
现在她什么都不能,即便是逃跑,她都无处可逃。
遇见郝溢庭这样的一个人,如果她从这里逃跑说不定还会遇见郝溢丰,她不是第一次被他们当成玩偶牢牢的锁在身边。
她也想要摆脱命运,但她暂时还没有能力。
所以她要养精蓄锐,她觉得总有一天她会靠自己活着,离开他们每一个人。
或许,到那个时候,她就能够自由了。
自由?
宁婳儿想到自由两个字不经意的笑了一下,好像自由是个很遥远的梦想,对她而言那么的遥不可及。
喝完了汤宁婳儿就坐在床上发呆,阿梅也不懂宁婳儿是怎么了,端着汤碗去了外面,正出去看见楼下郝溢庭回来了,不由得高兴了几分,下了楼喊了一声:“大少爷。”
郝溢庭答应了一声,朝着阿梅问:“婳儿呢?”
“在楼上。”阿梅回答着去了一旁,郝溢庭答应了一声,朝着楼上走去,而此时宁婳儿也听见了郝溢庭回来的声音,这才把纽扣藏好,抬头朝着房门看去。
郝溢庭到了门口,抬起手把门推开,人跟着站在了门口,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脱了下来,随手仍在门口的桌子上,看到宁婳儿郝溢庭有些意外,她在家里,没出去。
站了一会郝溢庭抬起手朝着宁婳儿招了招手,宁婳儿从床上下来,光着一双小脚朝着郝溢庭走了过去。
停下,宁婳儿抬头朝着郝溢庭看着。
“在想什么?”郝溢庭看着宁花儿问,宁婳儿想了想:“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郝溢庭原本心情不是多好,听到宁婳儿说话,心情忽然好了起来,随即靠在门板上面,一把将宁婳儿的身体勾了过去,用力搂在了怀里,像是故意挤压似的,不让宁婳儿喘气,结果宁婳儿很快就把脸给憋红了。
“在想,我为什么没有走,还在这里。”宁婳儿蠕动了两下嘴唇,没有什么犹豫的说。
郝溢庭勾起唇角笑了笑,这才把宁婳儿放开,推开了人,迈步朝着浴室的门口走,一边走一边宁婳儿过去,宁婳儿便转身跟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