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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有些讶异
“如果不是因为我当年救了你,你会不会和项昊辰走?”
“这……”
“说”
“我不……”
“要是你要说不知道,你就可以滚了”他依旧毒舌得很,如绝望的困兽暴躁,丝毫没给她留一点儿余地
她莞然一笑,突然闭起眼睛,温柔地,缠绵地,用她最诚恳的声音轻缓地道:
“我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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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他心中一阵狂喜,却强行压抑
整个人呆呆地全然失去反应,仿佛不相信耳中所听到的这些话
似乎全然不可相信自己会如斯幸运
等了那么久
早就以为是无望的等待
等到心都干枯了,以为她再也听不见他心底的声音,任自己变作化石
眼眸之中的漩涡愈加深刻,似乎能吞噬天地万物
然而他却只想吞噬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