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画面里出现葛老不悦的脸时,白嘉的脸上有的则是一副懒洋洋的神色。
“你可真慢。”他似不满的抱怨,但更是眼神有疑。
白嘉懒懒的着他:“要准备婚礼,你以为我很闲吗?”
“为什么不写清楚新郎是蒋涵呢?”葛老挑着眉着她/xinghedashidai/星河大时代。
白嘉咬了一下唇:“我不想写。”
“不想?你以为你有选择权吗?你以为……”
“是!我没有选择权!”白嘉忽而瞪着他大声的吼了起来:“可是这不代表我没有反抗的权利!我是被你胁迫,我是被你逼的要嫁给别人,难道我让自己喘一口气都不行吗?我已经被你逼的就要嫁给别人,嫁给一个我不爱的人,这还不够满足你吗?为什么非要在请帖上写上他的名字?你该知道,在我的心里,新郎,只属于滕烨,也只能是滕烨!”
着白嘉激动而痛苦的表情,葛老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写上蒋涵的名字,听见没有?”
“晚了!”白嘉梗着脖子:“请帖已经发出去了,改不了!”
“你!”
“你别想拿他的命来逼我!能妥协的我都妥协了,我都已经告诉大家周五我要结婚了,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办了,你不要太过份!”白嘉说着捏了拳头:“而且我和蒋涵结婚之后,你又会怎么对他呢?恐怕还是会让他死亡吧?如果你不能做点什么让我相信你会让他活着的话,也许最后一秒,我的新郎会是他,也说不定!”
“你是在威胁我吗?”葛老的眼眯缝了起来。
“你可以这么想,但我更觉得,这是蜜蜂的尾刺,就算死,我也要蜇你一下!”
“蜇我?你凭什么?”
“凭你想让他痛苦。”白嘉瞪着他:“如果只是要他死,你早就动手了,根本不需要逼迫我来这样伤害他,令他痛苦,所以,如果你还想当这游戏的主人,麻烦你给我这可怜的筹码一点被利用的安慰。”
葛老点点头:“婚礼当天,只要你乖乖的跟蒋涵结婚,我就不会引爆芯片,这一辈子,只要你让他时时刻刻的痛着,我保证他会好好的活着!”
“你的誓言我能信吗?”
“你没得选择,只能去赌。”葛老说着中止了视频的连线,当画面彻底消失时,白嘉长舒一口气抓起了手机,拨出了电话:“喂,怎样?”
“很好,已经追踪到了,一切按计划来吧,老婆!”电话里是滕烨轻柔的声音。
“嗯。”白嘉挂下了电话,了眼笔记本,调转头去她的电脑前继续忙碌,而笔记本联入的u盘正在闪动着光芒。
……
海边别墅内的地下密室里,滕烨打完电话后,又拨了两个电话,简单交代后,才坐在七八个屏幕前冲身边的阿凯点了一下头,阿凯动手敲打着键盘,片刻后,六块屏幕分别闪烁起连接的信号,继而在三分钟内,一个个屏幕里都出现了一人的身影。
有白种人,有黑人,有男人有女人,而当大家都聚齐时,滕烨开了口:“感谢各位组织幕后的赞助国负责人在收到我给予的声讯邮件后,来此相聚。我相信你们的出现,是愿意给组织发生的这一起惨烈的恶性相残事件,一个妥善和应有的解决,也相信你们更需要对组织的未来制定一条方案,而我,鬼手,这次事件里同葛老一起幸存的人,更相信各位有处理这次事件的决心,因为你们一定不会希望,自己所掌控的大鳄,变成一头失控的猛兽,转身来咬伤自己。”
“葛老这样的败类是必须除掉的/huanleshennong/欢乐神农!”有人率先开口:“组织是我们利益平衡的工具,并不是他为自己谋私的利器,竟然毁掉我们的心血,去掠夺那十吨黄金,真是野心不小!”
“是啊,有了这笔黄金,组织的运作他就完全可以不需要我们的支援,他把组织便成它的利器,然后掉转头来捏着我们的一些短处,岂不是我们都要变成帮凶?”
“鬼手,我们愿意处理掉葛老,并且给予善后,但是,你能确保我们的档案是安全的吗?”
滕烨微笑着点点头:“我当然可以保证,事实上,我在之前去基地想要销毁我的档案成为一个自由人时,我就发现,档案是无法删除的,而真要销毁,就只有病毒吞噬,但这也会引起系统报警,所以我在那里留下了后门,准备着葛老拿到钱后,就和他解除合作关系,让他关闭警报,我高把自己的档案删了,可是,很不幸,他连我也想杀了,而我,幸好躲过了一劫,所以如果你们愿意给我一个绝对的安全自由的话,我不但愿意拿这十吨黄金换我的自由,更愿意,让你们担忧的档案,就此被销毁!”
“我们,需要考虑一下。”
“没问题,但因为时间紧迫,我可能只能给你们分钟时间,毕竟我不能保证葛老三小时之内会不会转移地方。”滕烨说着摆了下手,六个屏幕里的头像瞬间消失。
没有了连线,阿凯转头着滕烨:“为什么要把0吨黄金拿出来呢?我可以把这个信息抹掉的。”
“不,疯狂需要理由,杀戮需要借口,十吨黄金既可以是他疯狂的理由,也可以组织灭他的借口。”
“我就怕他们会因此贪婪成性,要的更多。”阿凯蹙着眉。